ꉂ(ˊᗜˋ*)(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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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三

扑克设前提


cp应该是米英露中向,cb掐架dover冷战向(我就是喜欢他们掐【什】),不过cp我觉得我大抵不会写特别露骨。


不吃极东不吃极东不吃极东。小菊单人我觉得挺可爱的,就是因为嗯历史,不太磕得了这对。


黑桃国视角主线,会有其他国家的故事。


借鉴了一些真实历史走向。


黑桃梅花方片三国合盟,红心反派向。


至于我的名字,爱怎么叫怎么叫我都随意啦。


。:.゚ヽ(*´∀`)ノ゚.:。建议不要关注我我真的特别能推荐而且吃得很杂(ノ∇︎〃 )现在推荐都有九千多()


喜欢就给我评论就好啦ʕ⊝ᴥ⊝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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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进度真慢啊,写到那对打哪对tag得了


简介:你以为他们是早有预谋,其实完全临场发挥。


以上OK?let'go!!


——————


扑克大陆有一件公认的事实。


无论什么人,如果有幸成为了黑桃王国的御用厨师,那么你下半辈子基本可以衣食无忧。


因为在黑桃国,贵族和皇室们并不在意食物的美味与否,餐桌上的两个小时,其中大概一半多的时间用来聊天和应酬。只要你做的饭不是特别难以下咽,都很少有人会给厨师难堪。


但也有传言说,因为黑桃国的上层阶级都是味痴,所以才无人介意。


但传到这几辈的皇室成员,出了一个例外。


例外名叫王耀。


这位在老国王年轻时就伴随左右,传说中拥有不老之身,如今都保持着二十多岁容颜的黑桃国第一骑士显然不属于味痴的那一类。


作为前一辈就积攒了高声望,稳坐三大掌权人之一的王耀。很多人为了奉承他,都私下搜集过他的爱好。虽然这位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的骑士很多爱好都非常奇怪且无从考证,但有一个,是板上钉钉的——


王耀真的很喜欢吃。


对此,隔壁的美食大国方片国国王经常抱着撬墙角的目的真心实意地为他生在黑桃国而叹息——


接着被亚瑟一脚踹出皇宫大门。


不过我们的骑士长并不在意。


虽然黑桃国不在乎餐饮,但实际上他们的厨师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差——这里我们感谢热衷于美食,且把这个风气放在全国盛行了一段时间,因而推动了美食发展的前皇后——而且在某些情况下,王耀也会自己下厨。


一部分是因为实在忍受不了某大厨的“创新”,但大多时候只是单纯因为他高兴。


比如现在。


上代皇室的血脉萧条,先皇后逝去后老国王发誓终身不再娶,而旁系也只留下了威廉姆斯一脉。于是传到这代,在皇宫一起用餐的皇室成员用一根手指都能算出来。


长达几米的餐桌仅有一角坐满了人。


但依旧不妨碍仅有的这几个人吃得很愉快。


王耀对自己从方片国学来实践的奶油蘑菇汤的味道十分满意,浓郁的奶味在舌尖上跳舞,初春寒冷的夜晚中,这一口热汤暖得他通体舒畅。


而亚瑟听说这汤师出隔壁某个装模作样的国王后,淡淡地冷笑了一声,毫不带私人感情地表示弗朗西斯那家伙也就厨艺还能入眼。


嗯,他真的不带。


在他们对面,马修还在操心地教阿尔弗雷德肉的切法。他在教完阿尔礼仪中切肉要从左边开始切,而且不能一次性切完不然肉汁全都流出来味道会大打折扣后,又被阿尔弗雷德一手叉子一手刀晕头转向地问他“为什么不能从右边切”这一个问题打得只想扶额。


幸好身边本该侍奉在周围的佣人被王耀一个“给威廉姆斯夫人送餐”的理由全打发出去了,不至于让我们新任的黑桃国国王太过丢人。毕竟谁能想到作为王室血统的阿尔弗雷德实际上并没有接受过正式的礼仪熏陶。


“看看这这一片祥和的晚餐氛围,”晚餐的最后,王耀颇有雅兴地逛了逛酒杯,随意又不失礼仪地嗤笑一声,“我亲爱的皇室成员们,我很高兴你们摒弃了前几代皇室吃饭两小时,谈事一时半的习惯。”


“毕竟隔壁方片国的国王有句好话——唯有爱和美食不可辜负。”


桌对面还在掰扯礼仪的皇室兄弟非常清楚地看到了我们的大魔法师亚瑟在听到某人的名称后几乎是反射性地想翻白眼,但先王保佑,最后他还是生生地忍住了。


王耀在吃饭前就跟他们解释——虽然比起解释,阿尔弗雷德更愿意把这称之为八卦——这位私下看上去不太正经的骑士热衷于一切花边消息。他非常愉快地跟他们谈起往事,比如现今的方片国国王和亚瑟小时候曾经在一场两国社交的舞会中簇拥起舞。


小道消息称,亚瑟曾经把弗朗西斯当成了一位女士邀请,以至于他们在初见面的时候就结下了梁子。


而在王耀口中,这样的经历会更鲜活一些,这位亲历者显然知道更多内情。比如亚瑟那次是第一次被老国王带到社交场合,在此之前这个紧张的小学生私下练习了很久的交际舞以及相关礼仪——甚至有一次还干巴巴地邀请王耀做他的舞伴练习——就为了在老国王的要求下,在舞台中央,随便找一位女士跳交际舞,然后正式向外界介绍他藏了几年的学生。


亚瑟对此非常重视,而弗朗西斯也足够有修养,在被邀请的时候并没有戳穿使人难堪。他们在舞台中央跳了一支堪称完美的交际舞,随后互相行礼道谢。


又比如这一支舞后,弗朗西斯就单独把亚瑟拉出去,好,好,解,释,了一下误会。


最后王耀是在后花园找到他们的,那时候两个人正在花丛里你一句“你男生穿什么长裙摆”,我一句“这是我们国家的时尚,绿眼睛混蛋当然不会理解”中打得正凶。感谢上帝,他们当时还有理智没有往脸上招呼,王耀偷偷带他们到帽衣间换了一套衣服,三人像小孩一样约定了今晚的事情谁都不说出去,才没酿成社交大祸。


但这两个人就这么结下了孽缘。


那时候亚瑟只有11岁,弗朗西斯也才13岁,都是不怎么记仇的年龄。


但架不住那几年方片国和黑桃国的关系突飞猛进,亚瑟作为国王直系学生被大众所熟知后也不得不应付一些重大的社交场合。


于是两个人见一次,吵一次,互相阴阳怪气的水平直线上升。


最后居然还能发展到用魔法通信吵架。


王耀叹了一口气。


神奇魔法拉距离,反向冲分它最行。


但人都是会长大的。


故事到末尾王耀用极其欣慰的语气总结到:“至少现在他们两个还能在公共场合装得团结友爱,打架也记得开结界了。”


一句话揭露了某王姓骑士当初非凡不阻止,还帮两个打架的孩子开结界善后的恶劣行径。


很快,马修和阿尔弗雷德也深刻地感受到这两个人关系有多差。


晚饭前亚瑟收到一通魔法短信,读完之后货真价实地低声骂了一句。


王耀看了一眼:“弗朗西斯的,估计在‘庆贺’亚瑟即将成为queen。”


不是罪魁祸首也是帮凶的阿尔弗雷德缩在马修身后不敢说话。


·


“好了,各位亲爱的皇室成员们,”王耀在佣人把餐桌上所有东西都收下去后毫不犹豫地开了结界,“现在该谈谈正事了。”


“第一件事,”亚瑟戴着白手套的手伸出一根手指,“有关威廉姆斯夫人的魔法契约。”


马修垂下了眼。


那是很久之前,最后跟其他贵族谈判失败后,他的母亲被迫签订的契约。


他不知道契约的具体内容,阿尔更不可能知道,那时候他们已经分开了。只知道在签订了那个契约之后,母亲的情绪变得更加多愁善感。她大多时候都在哭,之前母亲爱哭,也只是因为提到了伤心事,现在却无端地开始流眼泪,长年累月下来,嗓子也哑了,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剩下的时间只会空洞地看着他,他走到哪里,她看到哪里,如果马修不在她面前,她便机械式地拿起角落的毛线,一上一下地编织,织出她自己也说不出模样的东西。


“是精神系的契约,”王耀听了他的描述肯定道,“能控制一个人的感情,毕竟老贵族们需要一个梨花带雨的前公主来协助他们指控亚瑟在位的名不正言不顺。”


“但相对而言付出的代价也特别大,看来他们把宝压在了那场决斗。”


亚瑟闻言嗤笑一声:“决斗并不严格要求伤及性命,但如果马修·威廉姆斯死在我的剑下,那些人就有用‘杀害皇族,图谋不轨’的理由,发起反叛。”


“所以,”马修叹了一口气,“无论怎么样,我都是必须死在那里的,如果您不杀我,他们也有手段让我在决斗时暴毙,这才是原来的剧本。”


“什么鬼剧本,那是草芥人命!亚瑟你也是……”阿尔弗雷德在亚瑟瞥过来的眼神下声音越来越小,“干嘛顺着他们来啊……”


“第一,我们现在还不熟,”亚瑟显然对之前这小鬼的一句“queen”耿耿于怀,“请叫我先生,或者全名,我不介意。”


“第二,”他似乎有点头疼,“我没想杀他。”


“都说了把你们接回家是老国王的遗愿,”王耀轻笑,“这当然不是让我们接具尸体回家。”


“或许你们没有发现,”王耀说,“我从一开始,就在结界里面。”


他们本来的计划是顺着贵族的计划,在众目睽睽之下演一场戏。亚瑟作出一副盛怒的样子,把决战场地弄得飞沙四起,遮挡外人的视线。再由早就隐身在结界内的王耀用幻术来一场瞒天过海,偷梁换柱的好戏。


马修必须死?


在贵族看来是的。


那么他们就不会纠结死的究竟是谁,只要看起来马修差不多,并且是在众目睽睽下和亚瑟决斗而死,就算是黑的也能被他们说成白的。


他们最初的目的只是有理由推翻亚瑟·柯克兰的统治。


所以亚瑟和王耀打算冒个险,成全贵族的意思,承下这个罪名,先救下马修。后面的一切见招拆招。


第一次听说这个计划的马修有些坐立不安:“没必要为我做成这样的,我……”


“安心,亲爱的威廉姆斯子爵,”王耀道,“他们就算有理由,但亚瑟在人民心中的地位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动摇的,他们也需要时间发酵,而我们只需要抓紧时间拔除他们的根系即可。这是一个很冒险的计划,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善后的希望。”


“而且,”他眨了眨眼,示意他看阿尔弗雷德,“这位意料之外的先生,显然给我们带来了好运,让我们有了一个更好的选择。”


“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阿尔弗雷德·F·琼斯,”亚瑟抬眼,“你的存在,就连我和王耀都不知道。”


马修急了:“但他确实是我的亲生兄弟,两位先生!”


“等等等等,”王耀有些无奈,这孩子一提到家人就耐不住性子,“我和亚瑟不是怀疑他的血脉,事实上,亚瑟是唯一一个不用什么滴血验亲就能分辨出黑桃皇室的人。”


“唯一一个?”阿尔弗雷德很小就离开了家,在外流浪多年,也一直保持着充沛的好奇心,而他开朗外向讨人喜欢的性格让他从来没有碰过壁,“亚瑟你怎么分辨出来的?”


亚瑟非常优雅又绅士地端起面前的红茶:“我拒绝回答。”


现在,他碰壁了。


阿尔弗雷德明显焉了下去,整个人都趴在餐桌边缘,毫不掩饰情绪地“哦”了一声。


亚瑟沉默了一瞬,在王耀“你还没消气啊”的揶揄眼神下,他也觉得自己这无端的连坐确实有点不讲道理。


说到底做queen这件事,也只不过是兜兜转转回到了原点而已。


他叹了一口气:“这个和我当初老国王的契约有关,等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阿尔弗雷德抬起头,他从臂弯里露出一双透彻的蓝眼睛,偷偷打量着亚瑟。在亚瑟被他看得再皱眉之前,他突然像松了口气般笑了一下:“你不生我气了。”


他甚至没用疑问的语气。


亚瑟拿着红茶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王耀看在眼里,不由得感叹道,果然直球克傲娇。


“好了好了,我现任的queen和king,”王耀毫不在意地接下亚瑟瞪过来的一眼,“现在的问题不是我们信不信,就算我们在现场安抚了民众,但阿尔弗雷德这个不清楚的身世,迟早有一天会变成导火索。”


“我说直白一些。阿尔弗雷德,”突然被点名的小伙子在兄长的示意下连忙坐正,亚瑟一字一句地向他提醒道,“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临时反应,只是为了在那时候稳住场面,但你现在仍旧有机会后悔。马修已经救下,你可以带着他离开,这里的事情我和王耀能搞定。”


“但你如果要留下,就必须相信我们,告诉我们你的身世,我们才能做好一切应对措施。”


留下或者离开。


阿尔弗雷德知道这给了他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生走向,他的哥哥也深知这一点,在餐桌底下无声的握住了他的手,表示对他选择的支持。他握手的时候总是不愿意使太大的劲,从阿尔弗雷德记事开始,马修就经常这样握着他,一点小小的力气却能把他的手握得又稳又重,带着小时候的阿尔弗雷德去逛那些皇室手下大得要命的庄园。


那时候他的生命里只有三个人,马修,母亲,和他作为吟游诗人的父亲。父亲在抵达黑桃国之前走遍了各个国度,他的故事里有方片国浪漫又坚韧的人民,有梅花国雪原中傲立绽放的国花,也有红心国令人叫绝的画作。他的故事和他一起走遍了大江南北,最后停留在这个安居友善的黑桃国。


他让威廉姆斯公爵去世后郁郁寡欢的威廉姆斯夫人重新展开笑颜,却在老国王宣布给他们赐婚的时候断然拒绝。


“我爱她,当然,但我还没有看过这个美妙的国度,”他说,“吟游诗人已经到了他的最后一站,请求您让我的足迹踏遍这个国家。到时候我会满载着新的故事,怀着我最纯真的爱意,向我爱的那位女士求婚。”


威廉姆斯夫人并没有反对,老国王便放了他自由。


这是一个很少有人知道的故事,威廉姆斯夫人和他的相识隐秘而热烈,像是裂缝中绽放的玫瑰,属于不为人知的美好。


吟游诗人离开的那一天,阿尔弗雷德六岁。


他在阿尔弗雷德出生之前就和国王立下了契约,表示虽然礼仪婚礼未成,但当时的威廉姆斯夫人拥有他未婚妻一样的权利,也是他唯一一个未婚妻。


当时的老国王对自己唯一的妹妹十分珍惜和纵容,在立下契约后,他替吟游诗人掩埋了身份。而吟游诗人也留在他的爱人身边,并教导他的儿子到了六岁。


吟游诗人有极高的魔法天赋——阿尔弗雷德觉得这也是老国王同意他和母亲在一起的原因之一——但他比起用魔法展示自己的伟大,更爱用这些魔法给爱人制造一些小惊喜,让她露出笑容。


他也很早就开始教阿尔弗雷德和马修魔法。他完全不在意马修是否是他的孩子,他说他既然是威廉姆斯夫人的爱人,那马修也应该是他的孩子。


阿尔弗雷德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是看着吟游诗人用魔法捏出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他带他们与松鼠共舞,和小狗嬉戏,看飞鸟展翅。


他用他的所有见识给他们的装扮了一个广阔的世界。


在他离开前,阿尔弗雷德问过他。


“为什么必须离开?”


“因为飞鸟还没有亲吻天空,他会迷恋自由的味道,也会在广阔的世界迷失,惶恐无助地拍打翅膀。”


“但亲爱的,你们永远是我的指航标,会带我回到这里。”


“指引飞鸟回到他的归处。”


但他没有回来,阿尔弗雷德八岁,边塞传来消息,他死在了一伙盗贼的刀下。他那时候已经在返程的路上,背包中还留着一束百花花束,寄到他们手中的时候,上面还有魔法保存花束的痕迹。


他的浪漫让阿尔弗雷德毫不怀疑,他在每个地方都带走了一朵花,打算用他见过的每一处美好,向他的挚爱求婚。


但是他没等到那一天。


而阿尔弗雷德和马修,只能看着每天翘首盼望的威廉姆斯夫人,再度陷入了更沉更深的悲伤之中。那时候和吟游诗人长得八成像的阿尔弗雷德总会用尽办法去哄她,马修也会跟在弟弟身后尽可能找一些有趣的故事给她听。


他们可以慰藉威廉姆斯夫人的心。


但是后来,他们被卷入了一场勾心斗角的权利之争中,阿尔弗雷德失踪。


再后来……


再后来……


年仅12的阿尔弗雷德,他开始了如同父亲一样漫长又孤寂的漂泊生活。


但人总是有根的,就像飞鸟会回到最初的起点。所以他回到这里,去救他的兄弟,又被卷入了一场纷争。


而有人跟他说,他可以走,带着一切走得远远的。


他的父亲可以为了爱而落地,而他呢?


他看着亚瑟一转不转望着他的,如同宝石一般翠绿透亮的眼瞳,不由得想起了很多年前,那场月光下美得惊心动魄的玫瑰花海。


或许在很久之后,就像亚瑟说告诉他分辨血脉的秘密,他也会把这件埋藏很久的往事告诉他。


但现在……


他只能回忆起流浪的那些年,战争在这一片土地上所带来的一切,他见过的一切。无人知道他经历过什么,看过什么,但他确确实实是一位深入战争的人。


所以他比所谓争夺权利的贵族,更知道一点:现在的人民太需要和平了。


那或许只是一瞬间,他便想了这么多,但他表面还是那副自信又随意的样子:“我当然可以留下来啊。”


他露出一个和十九岁年龄相符的微笑:“王耀说了,老国王的目的是为了接我们回家。”


“那这里就是我的家啊。”


他看到亚瑟和王耀像是松了口气,亚瑟不一定,但是王耀肯定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他一向爱用无知作武器,装作什么都不懂,便活得更长久,所以那时候在决斗现场,王耀让他配合,他便做了。对面的两人或许看出来了,也或许没有,但这不重要。


“我们会竭尽全力保证你们的安全。”


“我知道,”阿尔弗雷德一手揽住马修的肩膀,放大声音,“我相信马修也知道!”


只要他知道他们可以信任,就足够了。


·


“好了,威廉姆斯夫人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下去了,”王耀说,“最多明天早上就会有结果。”


还不等比较拘谨的马修来一句“谢谢您王耀阁下”,王耀就用亚瑟熟悉的狡黠笑容宣布:“那就是最后第三个问题了,阿尔弗雷德和亚瑟的婚礼。”


亚瑟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


看着阿尔弗雷德震惊的眼神,亚瑟咽下红茶干咳了几声,颇有几分恼羞成怒地对阿尔弗雷德道:“你少听他乱说!”


“怎么说乱说呢,未来的queen先生,婚礼和邀请名单得早点定下来,”王耀甚至凭空变出一根羽毛笔和卷轴,煞有其事地在上面写画,“肯定要邀请弗朗西斯,于公, 他是方片国国王,也需要强大的外交安抚国内反动势力,于私,他知道你会成为queen后可是想笑话你很久了。”


“你也知道!”亚瑟话说一半才发现被王耀带偏了,“你好好跟他说不行吗?非要这样说……”


后面的话阿尔弗雷德没听清,他近乎茫然地看着马修:“哥,queen不是一个职业吗?”


“常理来说,确实是这样,但是……”马修看着自己的傻弟弟有些于心不忍,但不说清楚估计更要命,“你从小被放养,黑桃国也有几十年没举办queen的继位仪式了,你不知道也正常。”


“作为queen,意味着会成为国家继king之下的第二大权利体。而按照传统,新任queen会在外国国王或者使臣以及自己王国的大臣祝福下,和这个国家进行一场形式上的婚姻。”


“意思是……嫁给国家?”阿尔弗雷德更迷茫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咳,因为通常情况下,queen的来源有两种,一种是大臣推选,一种是king指定。而第二种情况,一般是king本身拥有未婚妻,也就是已经选好了未来的queen。”


“也就是说我在那种情况下指定亚瑟,”阿尔弗雷德一时间惊讶地没控制好音量,“是在向他求婚?!”


马修艰难地点点头。


“知道了就别说那么大声啊,”王耀不怀好意地点了点亚瑟,“虽然有结界吧,但是我们亚瑟脸皮薄,你看他耳朵红成什么样了。”


阿尔弗雷德所受刺激过大,几乎是下意识顺着王耀的话看过去。亚瑟转过头的速度很快,但阿尔弗雷德还是看到了王耀口中那发红的耳畔。


最后在马修不断的暗示下,阿尔弗雷德也渐渐意识到一个事实。


那一时刻,他脸红得像黄昏时分黑桃国城堡外连绵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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